“慰安妇”问题绝非老调重弹
前不久,周刊领导给我一个会议简讯,说上师大举办了一场“沪港澳世界记忆工程国际学术研讨会”,不知有何详细内容,让我接洽一下。
作为记者,一般来说对“听会”是既爱又恨。爱,在于会场上人头攒动,找得到一些重要的采访对象;恨,在于会场浮光掠影,每每想挖掘更多深度新闻,却因为在会场上盯着会议流程,而没有时间、空间去做调查。好在我这次是会后才去接洽。从简讯中,发现关于“慰安妇”问题,中、韩两国学者有了互动,特别是上师大人文与传播学院院长、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主任苏智良通过本次会议,得到了大量韩国资料,并与韩国有关研究机构进行了深入探讨。
这当然不是苏智良初次与媒体打交道。早在10多年前,他已经是“慰安妇”问题的研究专家,同时又因兼怀悲悯之心屡屡帮助“慰安妇”而受到关注。我的采访是基于之前所有报道基础之上的,比如对于上海“大一沙龙”旧址、南京利济巷慰安所旧址等问题,媒体长期跟踪报道;比如民间资助、档案整体,许多信息早就见诸报端。该怎样挖掘新的视角和新的内容呢?我根据公开信息,向苏教授求教——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有些遗迹得不到有效保护?为什么会计簿册由他本人保管?为什么吉林省档案馆今年公布的档案如此重要?
从采访苏智良后,到稿件完成,中间过去近两周。期间,我和本刊摄影吴轶君都前往“大一沙龙”实地探寻,又做了补充采访。
稿件编辑排版的当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说,中方将有关南京大屠杀和日军强征“慰安妇”的珍贵历史档案和文献申报联合国世界记忆名录,目的是牢记历史。在第一时间,日本官方就有反弹。“慰安妇”问题在世界范围再起波澜。苏智良教授反馈给我的信息是,这两天他被媒体“包围”了,甚至吃饭都无法脱身。我们采编内部开玩笑说,这个稿子运气挺好,采访时苏教授正好有较多时间娓娓道来,而发稿时间点踩得也很准。
“慰安妇”问题不是第一次、第二次见诸媒体,而这次媒体大规模集中报道,也绝不会是“慰安妇”问题的终了。其实,认个错有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