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缠斗， 无论如何都是中国主场！
阅读提示：美日等国在南海的一系列动作，无非各怀目的，希望将南海当做亚太再平衡的“实验田”、筹码，换取自身的利益。然而，幻想拿别人家兜里的钱做筹码，已经不是赌徒逻辑而是强盗逻辑了。
记者｜姜浩峰
真是够上心的——
5月17日，五角大楼指责中国两架战机在“南海国际空域”，“以不安全的方式”，拦截一架美国EP-3侦察机。之前，美国国防部网站5月13日发文称，五角大楼已向美国国会提交了2016年度的《中国军力和安全发展报告》，其中提到，在南海海域，中国正在采取仅次于武装冲突的“强制性策略”来增加自身利益。
这当然不是美军舰、机首次进入中国，早在2001年的中美撞机事件中，一架中国战机即因跟踪美机而在海南岛附近坠毁，飞行员王伟牺牲，并在两国间引发一场外交危机。在此之前、之后，多年以来，美军从未停止过在南海海空域的侦察活动。就舰只来说，5月10日，美军阿利伯克级驱逐舰“威廉·劳伦斯”号，即闯入中国南海永暑礁附近海域，在现场遭到来自中方的警示，中国随即发出严正警告。
5月19日，在例行记者会上，针对美方指摘中国战机以不安全的方式接近美机，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洪磊直言：“经向中方有关部门了解，美方有关说法不实。17日，美军一架EP-3侦察机抵近中国海南岛附近空域实施侦察活动，中国两架军机依法依规进行跟踪监视，并一直保持安全距离，未采取危险动作，中方有关操作符合专业和安全标准。”
之所以美国在南海搅动不安的频率有所上升，某种程度上是因为由菲律宾提交的《南海仲裁案》面临裁决，美国为此“添火加柴”。 诚如中国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主任委员傅莹5月10日在斯坦福大学演讲时所言：“最近在南海出现的紧张局势，集中地反映了当前面临的风险。”傅莹甚至称：“在中国，人们普遍认为，美国在南海拉偏架，甚至于直接走向前台插手干预问题，是争议复杂化的背后推手。而这个原本是局部和可控的岛礁及其附近水域之争，正被美方描绘成两个大国的地缘战略之争。”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亲历过伊朗革命和两伊战争的中国资深外交官华黎明，对美、菲举动洞若观火。华黎明直指：“菲律宾提交的‘南海仲裁案’，实际上是中美之间一场没有硝烟的政治和外交战。中国绝不会掉进美菲设置的陷阱！”
可见，无论美国如何插手，都无法改变——南海缠斗中国才是主场！
伪命题裁决与中国何干？
时间逼近2016年的6月，已到了原本一些人预计的宣判结果出炉的日子。自从菲律宾于2013年单方面将《菲律宾共和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仲裁案》（简称《南海仲裁案》）递交给设在荷兰海牙的常设仲裁法庭，中国政府就对之明确反对和不接受。原因很明了——菲律宾这是在无理取闹。然而，这一胡闹就是近三年，甚至在今年3月，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特地设立了南海“全国特别工作小组”，统筹协调相关事务，以期一举获得所谓裁决的胜利。
2015年7月7日，海牙法院首次举办听证会。与此同时，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第一时间发表声明，不承认常设仲裁法院对此案的司法管辖权，也拒绝接受菲律宾任何形式有关此案的和解建议。原因很简单——中国对南海诸岛及其附近海域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而海牙法院根本管不着中国主权范围内的事！再且看此常设法庭者，乃是成员国将争端诉诸仲裁时从大名单中挑选仲裁员组成的临时机构。具体到《南海仲裁案》之仲裁庭，华黎明一语点穿——它是应菲律宾单方面请求建立的临时机构。华黎明称：“这场‘国际官司’从一开始就是美国精心策划的政治阴谋，非常隐蔽，又极具杀伤力。它以法律作包装，设置了一个伪命题。美国和菲律宾的如意算盘是，假如中国应诉，就等于承认了仲裁庭对中国南海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有管辖权，承认第三方对南海诸岛的归属有仲裁权。它们设计的陷阱是，中国在官司中无论输赢，都必须以主权为代价。庭审之后，美国可以利用菲律宾和国际仲裁庭的裁决结果，煽动南海的其他声索国跟进，落井下石。甚至日本也会蠢蠢欲动，借口东海油气资源争端提出仲裁要求，使中国雪上加霜。如果中国拒绝应诉，美国就可以动员国际舆论指责中国违反国际法，以此让中国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目的是孤立和抹黑中国。”蹊跷之处还有，操弄成此仲裁法庭者是日本人柳井俊二。
明辨南海诸岛主权，从历史上看，中国在南海的活动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中国最早发现、命名和开发经营南海诸岛。中国历代政府通过行政区域设置、军事巡航、海难救助等方式,对南海诸岛及其附近海域进行管辖。
早在2014年初，《新民周刊》记者就曾发表过《九段线确保了南海屏藩》一文。主要讲述1946年10月29日，中国海军“太平”“永兴”“中建”“中业”四舰启程收复南海诸岛的往事。亲历者张君然老先生生前回忆，比如“太平”舰，既是根据二战时美国的《租借法案》拨让给中国的。换言之，中国海军当时是乘坐美制军舰收复南海诸岛的。
而中国政府收复南海诸岛的理由，无非由中美英三国签署的《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所谓“剥夺日本自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以后在太平洋上所夺得或占领之一切岛屿，在使日本所窃取于中国之领土，例如满洲、台湾、澎湖群岛等，归还中华民国。”1945年10月25日，台湾光复后，南海诸岛随即就列入国民政府的接收日程。换言之，光复台澎和光复南海诸岛，是中国政府当年的一个连续的动作，且得到了美国的帮助与支持。
1947年，在林遵、张君然们率舰队收复南海诸岛后，国民政府重新整理和公布了南海诸岛的地名，并且出版了《南海诸岛位置图》。这时，新地图上画着断续的11段线。1948年2月，国民政府将此图收入《中华民国行政区域图》。
当时的国际社会并未对此提出任何异议，周边的东南亚国家也从未提出过外交抗议。许多国家包括南海周边国家以及苏联、日本、法国、德国、英国出版的地图上也画上了11条断续线，并注明归属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1953年，中国政府出版的《南海诸岛图》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图》都同样标绘了这条断续的界线，但将“十一段线”去掉北部湾的两段，成为今天的“九段线”。
195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在关于领海的声明中规定，领海宽度为12海里，并宣布此项规定适用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领土，包括中国大陆及其沿海岛屿和同大陆及其沿海岛屿隔有公海的台湾及其周围各岛、澎湖列岛、东沙群岛、西沙群岛、中沙群岛、南沙群岛以及其他属于中国的岛屿”。至此，就中国立场而言，涉及南海的“九段线”的法律地位已经明确了。
这也是外交部在对《南海仲裁案》做出的五点声明中为何言称：“中国在南海的主权和相关权利是在长期的历史过程中形成的，为历届中国政府长期坚持……”
尽管中国于1996年正式批准加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但并不表明可以擅动之前属于中国主权范围内的领土、领海。而菲律宾在《南海仲裁案》中所提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南中国海所主张的九段线，已违反了《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因而诉请仲裁”，可称得上滑稽可笑。更滑稽可笑的是，同样动辄试图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无理约束中国的美国，其实至今没有在该公约上签字。其心态，完全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难怪中国外交部声明还提到：“菲律宾滥用《公约》强制争端解决机制，单方面提起并执意推动南海仲裁，是披着法律外衣的政治挑衅，其实质不是为了解决争端，而是妄图否定中国在南海的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在2014年12月7日中国外交部受权发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关于菲律宾共和国所提南海仲裁案管辖权问题的立场文件》中，中国政府已指出仲裁庭对菲律宾所提出的仲裁明显没有管辖权，并阐明了中国不接受、不参与仲裁案的法理依据。这一立场是清晰的、明确的，不会改变。”
今年5月12日，中国外交部条法司司长徐宏特为召开媒体吹风会，强调了菲律宾所提仲裁在国际法上至少是“四违反”——一是菲律宾提请仲裁事项的实质是南海部分岛礁的领土主权问题，超出了《公约》的适用范围；二是即使有关事项涉及到《公约》的解释和适用问题，也构成海域划界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已经被中国2006年的声明所排除，不得提交仲裁；三是中菲还达成了通过谈判方式解决在南海的争端的协议，菲律宾无权单方面提请仲裁；四是菲律宾在程序上没有尽到就争端解决方式与中国交换意见的义务。
换言之，菲律宾和海牙国际法庭裁决，与我何干？中国社科院海疆问题专家王晓鹏告诉《新民周刊》：“中国南海维权，会保持咱们自己的节奏，不会被其他国家、势力打乱。近几年在南海，中国的海警与海军等维权力量配合更加紧密；中国的‘朋友圈’亦更壮大。”
得道多助有帮衬
5月20日，中国驻英国大使刘晓明在知名智库国际战略研究所就南海问题发表演讲，称中国在南海问题上始终保持克制和忍让，以建设性态度负责任地处理南海争端，中国是维护南海和平稳定的中坚力量。
中国的立场、态度亦逐步为世界了解。
5月12日，在多哈举行的中阿合作论坛第七届部长级会议上，通过了《多哈宣言》。《宣言》强调，阿拉伯国家支持中国同相关国家根据双边协议和地区有关共识，通过友好磋商和谈判，和平解决领土和海洋争议问题；强调应尊重主权国家及《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缔约国享有的自主选择争端解决方式的权利。
“公道自在人心。”中国外交部发言人陆慷随后在13日在例行记者会上称，“近日，毛里塔尼亚和委内瑞拉政府也分别发表声明，呼吁由直接当事国通过谈判协商方式来解决有关南海问题。”陆慷还说：“加蓬外交国务部长最近也致函王毅外长，明确表示支持中方在南海问题上的原则立场。据统计，最近一段时间，对中方的南海立场公开表示支持的国家已达约40个。”
在5月18日的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发言人洪磊通报了多哥、阿富汗支持中国南海立场的消息。19日，洪磊又在记者会上通报了莫桑比克、布隆迪、斯洛文尼亚政府在南海问题上支持中国的立场。20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发言人华春莹通报——尼日尔也发表新闻公报支持中国在南海问题上的立场。
除了国家层面以外，在政党层面，中国的立场也获得了更多赞许。由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主办的第五届中欧政党高层论坛5月17日在北京开幕。出席该高层论坛的欧方代表在此间接受采访时表示，支持和理解中方在南海问题上的立场，南海问题不应当以菲律宾单方面提出的国际仲裁方式解决。保加利亚国民议会副议长、保加利亚社会党副主席斯托伊诺夫说：“我支持中菲政府通过双边谈判找到共同的解决方案，强制性仲裁不是解决南海问题的合适方法。”罗马尼亚前总理蓬塔说，南海域外国家应当帮助当事方回到公正对话的轨道上，妥善解决问题。欧洲左翼党副主席莫拉说，中国在南海问题上的立场和政策是正确的。欧洲社会党主席斯塔尼舍夫说，他赞赏中方坚定维护各国根据国际法享有的航行自由。 特别是5月20日在俄罗斯与东盟的索契峰会上透露消息，俄与东盟支持全面落实《南海各方行为宣言》，并在协商一致的基础上早日通过《南海行为准则》。王晓鹏告诉记者：“中国与东盟有关国家就南海问题有不同看法，但东盟组织本身不是国家，不是南海的一个介入因素。中国与东盟有很好的合作。”
这无疑证明了中国在南海问题上已经处于得道多助有帮衬的位置。其事态，让人不禁联想起中国于1971年重返联合国时的情景。
1971年10月25日，第26届联合国大会就阿尔巴尼亚、阿尔及利亚等23国关于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立即把国民党集团的代表从联合国及其所属的一切机构中驱逐出去的提案进行表决。尽管美国、日本、菲律宾当时都投了反对票，但包括26个非洲国家、19个亚洲国家，还有苏联、英国、法国等23个欧洲国家，8个美洲国家投了赞成票。有关中国重返联合国的投票，最终结果是——76票赞成、35票反对、17票弃权，中国得以重返联合国。
当年在外交部欧美司工作，后任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的周南，对1971年10月26日上午发生在联合国的事情印象深刻。他曾总结说：“关键是得道多助，我们当时就公开地说，中国在联合国安理会上的那票否决权不光属于中国，而且属于发展中国家，中国如果进入联合国，肯定能仗义执言。”
《澳大利亚人报》5月13日刊登的评论如此称：“随着菲律宾所提《南海仲裁案》被预期可能在最近作出裁决，国际舆论场似乎嗅到，一场争夺南海的‘战争’正悄然展开。中国的立场正在得到越来越多国家的理解和支持。现在，中国在军事和外交上都占据主导，而且北京不断展示着在这两方面取得的成功。”
在5月12日路透社发出“支持中国的都是小国”之质疑后，德国之声电台专门引用了中国外交部条法司司长徐宏的话——“判断一件事的是非曲直，不在于听谁声音有多大，这不是打群架”，“一些西方国家在就《南海仲裁案》发表对中国不利的看法，但西方国家这个集团本身并不能代表整个国际社会”。
为何中国会有如今得道多助的较有利形势？其缘由很大程度上在于中国并不恃强凌弱，并没有一味高调宣示武力以解决争端。即便是美国国防部发表的2016年度《中国军力和安全发展报告》，亦不得不称，通过“精心策划”的方式，中国可以避免引发冲突。
4月28日，第22次中国—东盟高官磋商在新加坡举行，并于27日“背靠背”举行了落实《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第11次高官会。中国外交部副部长刘振民与会。在对媒体的发言上，刘振民说道：“两次会议表明，中国与东盟国家无论在地区合作、还是在南海问题上，共识远远大于分歧。只要我们坦诚交换意见，就有能力和信心解决问题。”刘振民还表示：“在落实《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第11次高官会上，各方就南海领域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意见。会议开得很成功。当前南海局势备受外界关注，在会上，11国就南海形势、如何管控海上风险、加强海上务实合作，以及推进《南海行为准则》磋商等问题进行了坦诚沟通。会议的成功举行表明，中国与东盟国家有意愿、有能力、有办法共同维护好南海的和平与稳定，各方愿通过致力于全面有效落实《宣言》，共同维护南海和平稳定。”
东盟10国中，诸如马来西亚、文莱、越南，都和菲律宾一样在南海与中国有领土、领海的争议。如今，中方提出倡议——发表一项中国与东盟国家外长关于全面有效落实《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的联合声明。主要内容包括确认各方对遵守《宣言》的承诺，明确《宣言》地位和作用，重申对《宣言》主要原则和精神的认可，确认共同维护南海和平稳定，确保南海的航行和飞越自由，坚持由直接有关国家通过谈判解决争议，共同推动早日达成《南海行为准则》，以及域外国家尊重地区国家维护南海和平稳定的努力等内容。
目前的情势是——东盟国家中，各方尚来不及就草案交换意见，但各国同意就此保持密切沟通，留待以后磋商。中国希望在7月的外长会上予以发表。
如果该声明发表，那就意味着距离《南海行为准则》的签署更进一步。而有了准则，未来许多事情将更有法可依，某些国家想要钻空子，就没那么简单了。
其实，早在2013年，相关国家就提出要求将《南海各方行为宣言》升格为《南海行为准则》，中国当时表示时机未成熟。当时，在接受《新民周刊》采访时，王晓鹏即表示，“其中的缘故在于——只有中国是‘守法公民’，早前订的规矩相关国家尚不遵守，如何能立即订新规矩呢？”
目前来看，中国与东盟各国通过外交途径，梳理出关于《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的声明，以此来使得相关方共同遵守《宣言》，才能够更好更快地使《准则》出台。
南海不是筹码
去年10月18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对英国进行国事访问前，接受路透社专访时，专门就南海问题说道：“南海诸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任何人要侵犯中国的主权和相关权益，中国人民都不会答应。中国在南海采取的有关行动，是维护自身领土主权的正当反应。对本国领土范围外的土地提出主权要求，那是扩张主义。中国从未那么做过，不应当受到怀疑和指责。”
和台湾一样，南海诸岛又是二战以后回到祖国怀抱的。谁若想从二战战胜国中国的手里将之夺了去，那就是典型的想要改变二战成果和改变战后国际秩序的行为。这也难怪就连美国总统奥巴马，亦在去年6月1日与来自东南亚国家的青年领袖对话时，公开表态：“中国是一个大国强国，将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国家。中国对南海的一些主权宣称也许合法，但应该通过法律途径来证明。”
当然，真正没有通过法律途径，以弱小之态泼皮于强者身前的，是菲律宾。自1970年代起，菲律宾违反《联合国宪章》和国际法原则，非法侵占了中国南沙群岛的部分岛礁，包括马欢岛、费信岛、中业岛、南钥岛、北子岛、西月岛、双黄沙洲、司令礁和仁爱礁。中方一向坚决反对菲方的非法侵占，郑重重申要求菲方从中国岛礁上撤走一切人员和设施。
可以说，凡是事关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之事，通过何种途径来解决，并无定势。去年4月，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华春莹在通报被菲侵占的中国岛礁名录时，已经没有说出仁爱礁的名字。细心人仔细查阅相关报道，就能发现，在2009年之前，国内媒体有《菲律宾侵占中国南沙10个岛礁，我军应准备作战》等报道，黄岩岛赫然在列。而后，黄岩岛经常不出现在媒体列出的被占岛礁名单里。及至去年官方公布的被菲占领岛屿名录，已由10个减少到8个，黄岩岛和仁爱礁已经不在其列！由此可以看出，总有一天，中国的合法权益会全部收回。
至于南海航行自由，亦是中方从未反对之事。中美之间，也是谈谈总比打打强——美中海上军事安全磋商机制会议于5月24日、25日在夏威夷举行。此前，对于飞机拦截出现的担忧，美中有良好的外交和军事渠道可以沟通在日前的中美参谋长视频通话中，两国军方高层无疑都表示——“同意加强南海风险管控”。美国“商业内幕”网站5月12日的报道即称，“为避免南海紧张局势继续升级，中国中央军委委员、中央军委联合参谋部参谋长房峰辉应邀与美军参联会主席邓福德进行加密视频通话。房峰辉表示，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比中国更重视南海航行自由，更希望南海和平稳定。目前南海紧张局势不是中方造成的，要避免对两国两军关系造成损害的行为。邓福德说，美方愿与中方加强对话，建立有效的风险管控机制，共同致力于通过和平方式保持南海稳定，希望南海所有当事方保持克制，防止紧张局势升级。”
5月13日，中国中央军委联合参谋部副参谋长孙建国则告诉到访的澳大利亚国防军副司令格里格斯，南海问题不是也不应成为中澳间的问题。在此之前，5月12日，澳总理特恩布尔表示支持美国最近在南海的巡航行动。澳战略政策研究所网站的评论文章说，对澳大利亚来说，关键是平衡中国提高地区影响力的权利与澳大利亚利益之间的关系。支持有关秩序和规则是重要选项，但不对中国显示力量过度反应也很重要。
可见，美日等国在南海的一系列动作，无非各怀目的，希望将南海当做亚太再平衡的“实验田”、筹码，换取自身的利益。然而，幻想拿别人家兜里的钱做筹码，已经不是赌徒逻辑而是强盗逻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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