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系统的安全运行,必须留出安全冗余,也就是备急应变的“备胎”系统。
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不如意和大勾兑、大沮丧的日子后,我们居然还能像谈论初恋一样持久地深情地谈论文学。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把它丢弃是非常可惜的,那么大的“老坑”砚,摔断的两截本可以重新裁成两个小端砚的。
世人都道“求师难”,岂知觅徒难更难。
应尽快修改《未成年人保护法》,“小恶魔”犯罪,应该设定年龄段而甄别入刑。
发觉周围乘客眼光有异,我低头一看,手中皮包拉链被拉开,六张百元的欧元一张也没剩下……
还有一个标识几乎是独门暗器,那就是“天下鲤鱼皆双须,唯独洛鲤有四须”,你说奇也不奇。
如果这位研究地热的汪院士是上海人呢?说不定也会在国际饭店的下面给挖出一口地热的呢。
最荒唐的无过于每天晚上又把你摇醒,要你服安眠药。
现在他们突然出现了,带着天使般童真的友谊,我们是见,还是不见呢?
凤爪女只是小恶,但她背后的黑暗,深不见底。
七十年的休养生息,德国农村不仅缓过劲来了,而且成了全世界的模范乡村。
喜马拉雅美术馆的“生灵之歌”只是一块超甜的瓤心让你解渴解馋而已。
管住男人,首先得管住他的胃,没想到中国菜通过吞咽运动对古巴胃的影响也会这么大。
都快十年了,我对蒙古人的记忆仍然是:他们爱喝酒爱到可以搭上性命的地步。
老上海都知道,闸北原属华界,而且“相当有文化”。
岂止老盆有缘,应该是一种宿命的预示吧。
对少林寺已露端倪的问题大肆美化而不质疑。八年过去了,我深感惭愧!
看了一下凤姐的文章,虽然“烂”了一点,但还不至于“狂欢”、“沉沦”和“堕落”。
人问其感受,他也是淡淡一笑:七十岁前行医积德,七十岁后酣斗“魔头”。